“您应该知道的。”
闻言，德曼诺菲耸了耸肩。
“第二次新世界征服在四个月前就已经开始了，我手头上几乎全部成色较好的货——我是说资质较好的自由民——都被佣兵团和商业船队给包下了，不是送去当军妓就是送去挖工事。”
“那这一批呢？”
低着头，少女清晰的感觉到了塞西留斯那挑剔的视线，就好像被他收入眼底的根本就不是人类一样。
被这种人选上，死也不要。
她这么想着。
“倒是算你运气好，厄尔尼神罚火山在这个月初又爆发了一次，引发了一次大地震，这一批全是那场地震的孤儿，我刚刚从中部拉过来的。”
“又爆发了？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几次了？”
不远处，传来女孩子因为畏惧而压抑着的轻声呜咽，用眼角看去，那个瘦削的男人正强硬的掰开一个短发女孩的嘴巴，用手指在里面搅和着，翻看着。
他在通过检查牙龈的方式确认女孩子们是否健康——少女以前也看到过同样的检查方式。
“光是今年年初，那个火山爆发的次数就已经比之前500年的总和还要多了。爆发引起的地震据说掀翻了好几十英里的大地，活埋了不知道多少人——作为帝国不再忠诚于秩序女神的惩罚，那些「绝对洁净」派的家伙们都是这么说的。”
德曼诺菲说着，颇有些事不关己的感觉。
“教会的事情就算了吧，我可不想因为这种事情而被「告解室引路人」盯上。”
“不要那么忌讳嘛，塞西留斯阁下，今年的女神祭后，圣座宣布的50年圣庭封闭期就期满了，「绝对洁净」派的家伙们很快就会安生下来了。”
“你可别煽动我了，德曼诺菲；像你这样发国难财商人遇事还能够四处逃窜下，我可是被莫德特大人给套死了，要是被绝对洁净派给盯上，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。”
塞西留斯的双手顺着女孩那贫瘠的身体曲线向下，掀开她那和破布无异的衣服，开始的查看起少女羞于说出口的部位。
不愿继续看下去的收回视线，少女闭上眼睛，咬起牙，在心底祈祷着自己不要被那个男人选中。
他们完全没有在意自由民。
他们仍然在进行着普通的对话，就好像面前这些担惊受怕的孩子们不存在似的。
“瞧瞧您说的，不要把我和那些发战争财的军火贩子相提并论好吗，我可是为帝国干活的公务员，这个公共福利院不是我的私有财产，而是得到了帝国政府资助的「公共事业」啊。想想看，与其让这些善良可爱的孩子们死在饥荒与瘟疫之中，倒不如让她们在贵族老爷的庄园里为那些大人物服务呢－－至少短时间内没有性命之忧不是吗。”
说着恬不知耻的话，奴隶主发出了低低的怪笑。
“嘿嘿，某种程度上来说，我可是拯救了这些小孩子啊，塞西留斯阁下；一个热心肠的、女神的忠实的信徒。”
“是吗？我倒是觉得，地狱里永远有着为你保留好的座位－－在你的心底，是不是很感谢这让你有了稳定货源的大地震啊？”
塞西留斯将女孩的衣服归位，并顺手将手上粘上的少许体液擦在了她的衣服上。
他将目标转移，又开始重复起相同的工作。
“诶哟，我难道看起来是那样冷血无情的人渣吗？塞西留斯阁下；还是那句话，虽然我确实做着不太干净的生意，但您知道的，这就是旧世界的生活方式——像我这样拥有私兵和金马克的人渣，贩卖那些诚心诚意的在修道院祷告，却父母双亡、身无分文的小女孩。”
这么说着，奴隶主又一次发出那恶心的低沉笑声。
“当然，您也是知道的，我在阁下的面前很少说假话：感谢女神，我可真希望那地震直接把帝都给掀翻了。”
“哼，我可太了解你这铁石心肠的家伙了。”
塞西留斯一边说着，一边完成了对面前检查的女孩，在确认了她并没有得病或是体虚后，男人给了站在女孩身后的私兵一个眼色，示意他将这个奴隶拉进候选人名单。
随后，塞西留斯便将目光放在了下一个人身上。
“见鬼了，这小毛孩最多才10岁吧，真的有人会要这种没有任何价值的自由民吗？”
上下打量了下那个因恐惧而低声啜泣的小孩子，塞西留斯不假思索的一把将她推出队列，表明自己对这种儿童完全没有任何兴趣。
年幼的女孩跌倒在地，吃痛的大哭起来。
但这哭声并没有持续很久，只一个巴掌，私兵们就止住了女童的啼哭，并将其扔回了人群之中。
他们难道就没有子女吗——少女这么想着——为什么他们能够毫无芥蒂的对一个无害的孩子下这么重的手呢？
无血又无泪，女神用这样的句子来描述那些邪恶的混沌魔物。
但在女孩的眼里，这些正说着帝国通用语的家伙正与这个形容相切合。
一切似乎都按照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事态发展着。
“哈哈，会有的会有的，我见过许多喜欢这种小孩子的佣兵或是爵爷；像他们那样的人，最乐于见到的，便是当他们归来时，自己的床上能有这样一只小兽了。他们愿意为此付出大价钱，而我自然也愿意为之提供货源。”
德曼诺菲回答着。
“有需便有供嘛。”
“啧，没种的死变态。”
啐了口唾沫，塞西留斯又将一个女孩推出队列，并最终在队伍的队尾站定。
在安洁的面前站定。
“把头发撩起来。”
男人如此命令到。
就像是没有听到塞西留斯的话语一样，少女没有动弹。
“听不懂帝国通用语吗？喂，德曼，这个小丫头的信息呢？”
“啊，那一个啊，是从马略王国的一间修道院里抢来的，年龄应该是这一队里最大的，17岁；背景干净，家族里的人也都已经死掉了，非常健康，我的人还没有动过她。”
就像是在向外人讲述自己晚餐吃了什么一样，德曼诺菲几乎是立刻就回应了塞西留斯的提问。
“名字是让·安洁·瓦普尼亚，不过她应该是会说帝国通用语的才对，她可是我手头上目前唯一一个会写字的自由民啊。”
“哦？会写字？”
听到这一条信息，塞西留斯微微眯起了眼睛。
伸手撩开那干燥发黄的头发，塞西留斯捏住安洁的下巴，像是端详物品那样审视着她的脸蛋。
帝国的中部，三山之间平坦且肥沃的平原以及其快熟的特有作物缔造了中部「帝国粮仓」的称号。与低地不同，那里的女人体态匀称健康，五官端正，白面包便宜的价格使得她们牙齿整齐，面色红润，可以说是个美女辈出的地方。
眼前的少女还没有完全长开，但其清秀的美貌已经可见一斑，以塞西留斯的眼光来看，就算是在中部省，这个名叫安洁的少女也能算是长相出众的了。
这一头淡棕色的长发可真是勾人心弦，虽然因为缺乏保养的原因而有些枯黄，但若是在莫德特大人的宅邸里养上几个月，想必就能完全恢复了。
最重要的是，像这样尚未出世的懵懂少女非常易于控制，用于负责照顾「魔王之茧」也没什么后顾之忧.......
下意识的点了点头，塞西留斯知道自己已经找到目标了。
“长得还不错，算是合格了——会写字可是个大优势，莫德特大人应该不会希望自己第一次雇佣的女仆是个文盲——其它技能呢？丫头，你会干些什么？”
......
安洁没有回答。
她紧紧的闭着眼睛，任由塞西留斯摆弄她的下巴，面对询问，她也没有任何回答的迹象。
“哼，该说识点字就是不一样吗。看起来不是很听话呢。”
冷笑了下，塞西留斯收回了捏住少女下巴的手。
“多少钱？”
“55银70铜，帝国国立银行本位，没有二价。”
仿佛提前算好了一般，早已经看穿了塞西留斯意向的奴隶主笑嘻嘻的报出了数字。
“我要了。”
那仿佛是宣告死刑的判词，安洁猛的睁开眼睛，不可置信的看着塞西留斯那刀削斧砍般棱角分明的侧脸，泪水开始止不住的流下。
为什么是自己？
叮！
“货物”的表现当然不会落入押运者的眼中；随着一声轻吟，一枚金灿灿的金币被塞西留斯弹出，准确无误的落在了正恶心的笑着的奴隶主手里。
“我正为莫德特大人服务，还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并守点规矩.......不用找了，让你的人把她送到莫德特大人的宅邸吧，我来带路。”
“当然，当然；若是哈尔根大人所愿的话，我定然竭尽全力做到。”
奴隶主保持着他自推销员时期就已经习惯的笑容，在安洁绝望的目光之中，向自己的私兵打了个手势。
“以女神之名。”
Lordland支配者的土地提示您：看后求收藏（卧龙小说网http://www.wolongxs.com），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好书推荐：《我的剧本世界在自主运行》、《我是舰娘》、《我的师妹是妖女》、《交错世界之学院都市》、《认清现实后，她们开始追夫火葬场》、《好徒儿你就饶了为师伐》、
